“孟先生此词,如老僧谈禅,初听寻常,细品则见大智慧。非历经沧桑者不能道此语,非胸有丘壑者不能有此境。“某位名士抚须笑谈。
“铁画银钩,力透纸背!观其字,如见龙蛇竞走,刚劲处似断金切玉,飘逸处若行云流水,真乃大家风范!”亦是有某位书画名家赞叹。
待看到范闲字迹时,满堂顿时哄笑,实在是有些贻笑大方了。
任范闲怎么也想不到,孟凡会将其就这么公布出来,还给众人一一传阅,要是范闲在这的话,恐怕会有一种社死的冲动,非得尴尬的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来不可。
“诗是好诗,可惜………”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翰林学士摇头叹息,扼腕不愿再言。
太学博士郑文轩捋须摇头,忍俊不禁道:“这字,咳咳,倒让老夫想起幼时邻家黄犬雪地留爪之痕,恰似蚯蚓爬沙,若非诗才惊人,老朽几欲以为是谁家顽童戏笔。”
旁边立刻有人接话:“诗是绝顶不错,字却似蒙童涂鸦,当真奇哉怪哉!”
这就相当于,某位女子五官极好,长相风华绝代,但其身材实在是寡淡无味,瘦如麻杆,甚至是畸形,让人提不起兴趣来。
众人正觉诧异,纷纷议论这诗字悬殊的怪事时,司理理掩口轻笑道:“范公子自言书法未成,特意嘱咐说诸君赏诗便好。”
最后众人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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