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立刻起身向外走去,柳姨娘连忙跟上,眼中闪过一丝哀怨,好好的参汤都没喝上几口。
院内,陈大夫刚诊完脉,见范建进来,连忙行礼:“司南伯。”
“如何?”范建直截了当。
陈大夫捋了捋胡须:“大少爷脉象虽弱,但已趋于平稳。体内似有一股奇特真气在修复经脉,假以时日,当可痊愈。”
范建神色稍霁:“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开口。”
“太医院开的方子极为恰当,正对病症,照方调养即可。”
陈大夫顿了顿,又说道:“只是大少爷体内真气颇为古怪,老夫行医数十载,从未见过如此情形。”
范建眼神一凝:“此话怎讲?”
“寻常武者真气如溪流,大少爷体内真气却似……似烈火。”陈大夫斟酌着词句,“不过这对疗伤反倒有益,伯爷不必过忧。”
范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亲自送陈大夫出门。返回时,见范若若正小心翼翼地给范闲喂水,动作轻柔如对待易碎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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