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年肥胖的身躯此刻竟灵活如猿猴,他甩手掷出三枚鉴查院特制的烟弹,同时一把拽住范闲的衣领向后急退。
“砰砰”几声闷响,浓密的烟雾瞬间笼罩整条街道。
影子的竹剑刺了个空,他微微蹙眉,却没有追击。
烟雾中传来王启年急促的脚步声和范闲微弱的咳嗽声,渐行渐远。
“这场戏终于是演完了!”影子低声自语,低头看了看手中残竹,他转身走向街道另一头,身影逐渐融入暮色。
在他身后,牛栏街一片狼藉,血迹斑驳的青石板上,只余半截染血的竹片在风中轻轻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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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范闲在剧痛中恢复了些许意识,他感觉身体在不断颠簸,耳边是车轮碾过石板的声音。
“王……启年?”
“小范公子,您醒了?”王启年驾着马车,声音里透着紧张,“您别乱动,伤口刚止住血,咱们马上就到监察院了。”
范闲艰难地抬起手,摸到胸前厚厚的绷带,每一口呼吸都像刀割般疼痛,但更痛的是心中的愤怒与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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