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磊强笑道:“自然,自然……”
待范闲走远,赵磊立刻转身回到自己值房,匆匆写下一封信,交给心腹:“速速送到太子府上!”
夜色渐深,范闲的值房内灯火通明,案几上堆满了案卷,地上也铺满了各种证据和笔记。
王启年打着哈欠整理文书,邓子越则伏案疾书,记录着案件要点。
范闲站在窗前,手中捏着一份名单,这是他从众多案卷中梳理出的涉案权贵名录。
工部尚书、兵部侍郎、镇远将军……每一个名字背后,都代表着一座难以撼动的大山。
清理这些陈年积案,势必要把朝堂之上的大部分官员得罪个遍,而朝堂势力向来盘根错节,互结姻亲。
“这庆国的朝堂还有干净的人吗?”
范闲气急道。
王启年叹了口气:“小范大人,法理不外乎人情,就算为官清廉,但谁又能保证家里亲戚不会犯个什么事呢?”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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