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天道!”
只见地下室突然亮如白昼,空气突然变得粘稠。
受孟凡自身气息的影响,九鼎五尊同时发出龙凤鸣般的嗡响,青铜器表浮动的纹路与孟凡周身道韵共鸣,在虚空中交织出山河社稷的虚影。
五尊凤鸟纹饰活了过来,拖着五色光尾绕梁飞旋;九鼎喷薄出赤色龙气,在孟凡头顶结成华盖。
饶是以张之维数十年来平静无波的心境,此时也竟如浪涛翻涌,他的瞳孔骤然收缩,略显苍老的面皮上每一道皱纹都在震颤,身上的道袍被罡风撕扯得猎猎作响。
孟凡的手掌轻轻挥动,恍若垂天之云翻涌;周身流转的微光里,竟有星河流转的幻影。
这一刻,张之维仿佛看见孟凡的眸子深处有天道自然轮转。
春生夏长的草木,秋收冬藏的霜雪,二十四节气在虹膜上周流生灭。
“天工,啊不,您……”
他喉头滚动,却吐不出完整的句子,这位历经百年沧桑的绝顶,此刻竟像个初窥大道的稚童。
如井底蛙观天上月,一粒蚍蜉见青天!
张之维似有所悟,但此时此刻孟凡身上所集聚的道实在太过繁杂多变,无数的道与理不断碰撞,无时无刻不在发生变化,迸发出新奇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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