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一夹马肚,催促座骑加速。
本就已是口吐白沫的马匹,在主人的连连催促之下,却是没能提速上来。
秃发阗立一咬牙,伸出手探向大腿处,拔出一把匕首,然后看也不看,直接就凭着感觉,向着马臀划去。
本已是有数道刀伤的马臀,又立添了一道深刻的伤口,血液长流。
座骑长嘶一声,疼痛的刺激,让它不得不奋力向前。
原本滚烫的马血在大量流出后,更是让马匹把体内最后一点体力都激发了出来。
只是身后的追兵已是换了两三波,对方有马匹轮换。
而自己这边,最多也就是多出来十来匹负重的驽马,而且在这几日里,基本都折损了。
再这样下去,如果还不能摆脱追兵的话……
这么一想着,他突然感觉身下的座骑有些不对劲。
作为从小就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很明显地感觉到座下的马匹在发力一阵后,又开始降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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