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壹举杯喝了一口茶,略有叹息道:
“糜郎君这是有所不知啊,自陛下有恙以来,这朝中宫里,皆是不安定。”
放下茶杯,他看向糜十一郎,“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我也不怕跟糜郎君说句心里话。”
“如今这城里,流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虽说大多都是谣言,但有道是空穴来风,未必没有缘由的啊!”
糜十一郎重新给吕壹续了茶,说道:
“吕中书既能信得过我,那不妨把话说得更明白一些?”
然后又给自己倒了茶,“这空穴来风,究竟是怎么个空穴法?又是什么样的来风?”
吕壹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苦笑摇头:
“糜郎君就不要再多问了,你只要知道,如今的建业,人心不安就够了。”
“就连我,”吕壹指了指自己,“都担心受到牵连,所以这才着急来寻糜郎君,把荆州之事问个明白,就是想要在心里有个底,以防万一。”
糜十一郎点头,表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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