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郎君,前番我已经一再提醒,这荆州关税,若是低于三成的话,陛下是定然不会应下雒阳之事的。难道你没有提醒那汉使么?”
提醒肯定是提醒了的,但为什么宗公会只愿意出一成,那就不知道了。
糜郎君张了张嘴,脸上变成了忧虑之色:
“吕中书,你是不知,昨日宗公刚到建业,我就立刻上门拜访了。”
这又不是什么隐秘之事。
更别说校事府担有刺奸之责,稍一查探,就能知晓,没有必要隐瞒。
“毕竟吕中书所言之事,事关两国和好,我又岂敢不尽心?”
说到这里,糜十一郎叹息了一口气,配合着脸上的忧虑之色:
“谁料到宗公对我所言之事,却是不置可否。吕中书,你也知道,宗公年纪已高,又是早年就追随先帝的元老。”
“在我们大汉朝中,似他这等元老,已经不多了,以我这点资历,哪敢在他面前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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