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好意思在当场拆开,于是把信小心藏好。
这些年来,随着花鬘经历的事情越多,她就越是明白兴汉会在南中的势力。
更别说冯永这些年来威名愈盛。
此时的花娘子,早就已经不是在越巂时,敢在冯君侯面前毫无顾忌“呸”对方一声的纯真少年。
冯鬼王的信肯定是要比马谡重要多了。
毕竟马谡最多只能让自己失去大半年的收入,但冯鬼王可以让自己失去一辈子的收入。
花娘子只得按下出去寻找马谡算帐的意思,打算拿着信回去好好琢磨一番,看冯鬼王为何要找自己。
等花鬘离开好久,马谡这才鬼鬼祟祟地探头往院子里看。
看到院子里只有诸葛乔一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咳了一声,习惯性地整了整衣冠,施施然地迈入院门。
先前不知藏到哪去的夷人侍女也很有默契地冒出头来,给两人端上来茶水。
“幼常,你这样不是办法啊,这南中,怎么说也算是花娘子的地盘。你躲得过今日,难道还能躲得过明日后日大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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