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得了冯永的许诺,悬了半天的心终于能放了下来,当下连忙说道,“高远敢不誓死效力?”
“好!”冯永高兴地说道,“高郎君久在越雋,想来定是熟知越雋人情地理,不知有何以教我?”
高远听到这话,看了一眼鄂顺,这才说道,“回君侯,若是冯郎君不嫌小人愚昧,小人自是知无不言。”
“哦?”冯永作惊喜状,“还请高郎君速速道来。”
“是,且容小人一一道来。”高远稳了稳心绪,这才继续道,“越雋以邛都为治所,冯郎君若要平越雋,则邛都乃是必定之地。”
“自锦城去邛都,有两条路。一条是从锦城到卑水,再入邛都,这条路,有水有山,颇是不易。”
“另一条,则是旧年大道,不但平坦,而且路近,可从锦城直达邛都,不过需要经过旄牛部等诸多部落的聚集之地,早已荒废百余年。”
“如今那旄牛部的君长叫狼路,他的女儿,嫁与了苏祁县冬渠部的冬逢,与那反贼冬逢乃是姻亲。”
“而冬渠部聚居之地苏祁县,位于邛都西北方不过百里,故冯郎君若是要定邛都,则必须灭掉东渠部。”
高远最后是咬着牙说出的这个话。
虽然当年他也曾叫东渠部的君长东逢一声叔父,但自大人死后自己的旧日族人肯定已经有不少人投靠了冬逢,卷入了这场叛乱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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