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能说明你们平日里做的事情,是一样的。」陆然不懂,这有什么好惊奇的。
「不,厉害的不是我跟师父在同样的时候做了同样的梦,而是师父他的话,师父说,既然是一样的梦,那么冠英,是你来到了师父的梦中,还是师父去了你的梦中呢?」
「这……是什么意思?」陆然还是没有听懂。
「我也不懂。但我觉得这句话好厉害!」冠英冲着陆然挑了挑眉,神秘地笑道:「这句话我也可以用来问问陆然居士你。」
「问什么?」
「问这个梦啊,陆然居士,假使我们现在就做同一个梦,你能分清楚这一切吗?你能分清楚是我冠英在你陆然的梦中,还是你陆然在我冠英的梦中吗?」
「这……我分不清,因为我们根本不在梦中啊。」陆然越听越糊涂。
「错了,正因为陆然居士你在梦中,所以你不会觉得自己在做梦,但是旁人就看得到这一切。」冠英却越讲越精神。
「不对啊,如果你冠英在梦中,那你又是如何知道自己是在做梦的呢?」
「我就是知道,你看我掐自己,根本就不疼。」冠英皱着眉头,狠狠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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