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寰眼珠转转：“那么，究竟是什么呢？”
陆然摊摊手：“为了这些魂灵之中的某些东西吧，我也没有想清楚，但是我觉得，【浮图】【落魂云】还有那极乐，他们很像。”
回寰还是没能理解：“哪里像？样子像，功能像，还是？”
陆然说：“很像的意思，就是说，他们好像是同一种东西，是本质上很像。”
“本质又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陆然再度指了指天，“或许是这个。”
“啊？是什么？”
“对的，就是什么。”
陆然笑而不答，只是将手又缩了回来，环抱在胸前。
然后他还做了一个跑的动作。
回寰抬头，继续往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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