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于苍也只能站出来,拱了拱手:“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乱说的。”
“……管好他,刚才说的话,可是对长生的大不敬,在猎族,没人愿意听。”说完,那哲转身,“那野,回去吧。”
那野连忙跟在了那哲的身后——他紧紧抱着怀里的木匣,像是抱着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见此,楼延张了张嘴,但最终还是呆呆站在原地,没说出什么。
他的神色暗淡了下来,沉默半响,才默默转身,来到了于苍的身边。
“于苍……不好意思,给你惹麻烦了。”
“没事。”于苍道,“解释一下吧。”
“……那个男人的孩子死了,因为战乱。”楼延叹了口气,“但……那男人有些关系,托人找了位僧人,用长生法,为还弥留的孩子……塑了泥身。
“泥身是最低级的长生法身,但是不管如何,只要有了法身,便是去了‘长生座下’,成了一位佛陀……再小的佛陀也是佛陀,要被人供起来的。
“所以,男人时不时就带着孩子出来透透风,拜一拜,既是表达思念,也是感谢长生,这是我们猎族的一种习俗——曾经,我也认为这是对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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