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道带着颤抖的声音。
“琳……琳娜？”
听到这道声音，老妪的眼神才回过神，眼中的迷茫逐渐褪去。
她转过身。
“安德烈？”
下一秒，安德烈就俯下身，一把抱住了琳娜的身体。
“你……你……”
安德烈的声音已经哽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只能就这样抱着琳娜，任由眼泪不住地从眼角流下。
他已经几百年，没有哭过了。
琳娜这会已经恢复了一些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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