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心情可谓是大起大落。
答辩会的时候，他们以为这融合召唤，他们近水楼台，肯定能占得先机，先一步研究，先一步起飞。结果人家不声不响直接公开。
他们正要一脸懵逼地说一句“我还没上车”。
结果却发现公布的是另一种？
而且还是同一个作者？
蛙趣，他们在这里期待了半天融合，结果你不务正业去……好吧，也不能算不务正业吧，人家这成果一样很牛逼。
就是……没带他们玩。
这些个学者怪委屈的。
“委屈什么，有什么好委屈的。”张问贤冷哼一声，“人家于苍自己成果，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和你都没关系。”
“可是，张教授。”一旁一个人道，“您就不想看看这融合到底是怎么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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