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青云得逞似的一笑,旋即作揖告辞,李凉下意识地瞧了眼那堆杂乱的信,不知为何有怪,却又说不出来,便一并收起。
却说几日后,李环令李凉于王宫解释。刚一走入宫殿,但见以祁氏兄弟为首的众多官员将目光落于其身。正所谓“君子坦荡荡”,李凉因此不惧,大步走至李环前,伏地行礼:“臣都督中外诸军事李凉,参见我王!恭祝我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贤弟离孤数月,孤甚是想念啊,你受苦了。”李环笑言道。
“回我王,臣幸逢明主护佑,率川中健儿数抗北虏,乃臣之所愿。”李凉恭恭敬敬。
“孤上次令你回来,为何拒不从命?”
“回我王,剑阁相持日久,臣恐若弃之不顾,若令敌趁虚而入,成都休矣。”
孰料祁复大声断喝:“李凉!汝拥兵自重,与北虏暗通款曲,欲反戈一击自立为王?是否!”
如此直截了当,毫不留情地撕扯下君臣和谐的最后一块遮羞布,李凉哑然失笑:“祁大人如此蛮不讲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岂非可笑?”
“李凉!你少在此胡搅蛮缠!我且问你,为何拥兵关内拒不出关,可是怯战?!”
“吾非畏死,乃畏无端之死!”李凉目光扫过满朝文武,声音沉毅,“我军坐拥雄关,万夫莫开。又为何弃之不用,偏要开关浪战,徒损将士性命?”他视线最终定格在祁连身上,微微拱手,“祁大人若熟谙兵家之道,便不该开此等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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