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秋和蔼地摸着他的头:“你父王整夜和我讲他的故事,他呀,小时候和你哥哥一样倔呢,七岁那年也是离家出走,不过那是有原因的……”
“父王也是离家出走?也是因为爷爷打了他一巴掌吗?”
姚秋将他搂在怀里:“江儿是很幸福的,凭心而论,你父王只打过这一次吧,就这一次还让他十分后悔自责,专门为你请太医来治疗。”
“是的呢,明明已经好了,但偏要让我敷什么草药……”
“你父王是不一样的——你爷爷被废为庶人后,脾气异常凶残暴躁,常常是喝醉了酒,便用棍棒殴打你的奶奶和父王,那是丝毫不会留情面的!你父王说啊,五岁那年只是为了够桌子上的食物,不慎弄碎了酒缸。你爷爷便抓起他的头发,朝着桌角一顿猛|撞,痛得你父王当场便不醒人事!”
这些故事,张君生是从未听过的,他在脑海中想象那残忍的画面,忍不住咬着手指,连气都不敢大声喘。
“若不是邻居救下,你父王是挺不过那年冬天的……你父王六岁那年,你的奶奶就因殴打伤势过重,撒手人寰。在那之后,你爷爷对你父王的虐待更加严重,直到七岁那年你父王终于忍不住,才离家出走的!”
“和你离家出走有些相似,你爷爷也是大骂着:‘滚出这个家’,才把你父亲逼走的……”
张君生紧握他的手:“您讲父王的身世,是有何用意呢?”
“母妃的用意就是让你明白,你和你父王的事不过鸡毛蒜皮,况且你父王肯让步,江儿还有什么理由去记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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