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年前的那场战争,是阿根廷雄鹰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一段不堪回首的耻辱过往。
此刻,所有人沉默了。
绝大多数人下意识攥紧了拳头,直觉胸口仿佛有什么东西堵住,张嘴想要说话,却不知从何说起,该如何叙说。
罗萨尔和布洛青筋暴起,鼻息粗重,努力保持军姿,双目紧盯着位于队伍正前方的周海。
“是不是感觉愤怒,痛苦,耻辱,还有悲痛?”
看着众人气势的变化,一双双蕴含复杂情绪的眼神尽数聚集于身,身为教官的周海,面不改色,继续说道:
“能站在这里,参加青蛟和青鸟两款战机的新机改装训练,说明在场24个人都是阿根廷最优秀的飞行员,但在我眼里,这还不够。你们每个人都不具备驾驶青蛟和青鸟两款战斗机的资格,更不配驾驶!为什么?就凭你们每天早上要睡到9点钟,从起床到完成集合平均时间要用154秒!”
不配!
这番言语,似如晴天霹雳,轰在所有人内心,更如一柄尖锐而锋利的尖刀,轻轻刺入所有人的胸膛,割开坚韧的肌肉,最终一点一点没入跳动的心脏。
想要反驳,可话到喉咙,却不知该如何言语。
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残酷的事实,无从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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