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暗叹,若是许湛还在,那他便还是承宁伯府的女婿,她和丈夫现下也不必忧愁如何探听伯府那边的态度了。
承宁伯府累世清流,在京中乃至天下文人里素有极高名望,当初他们与伯府结亲,阖家大喜。
陈王殿下处全是武将一脉,京城文官们多是不屑与他们往来过多,就算亲戚间有些文人关系,也大多是地方官员,要不就是没有份量,陈王绞尽脑汁想拉拢些文官重臣,却一直不得其法。
此时想起他们忠顺将军府与承宁伯府之间还有这份亲家联结,便要他们在这处使力。
可如今的庄宁鸳于承宁伯府而言,只是在婆家守寡十年深居简出的外嫁女,丈夫一死,她于母家便也没了多大助益,比不得其他夫家得力的女儿在娘家更有体面,纵然伯爵夫人也疼爱这次女,但终究有限。
尤其是在当今风谲云诡的时局之下,承宁伯府大抵不会将紧要的消息同她说太多,但保不准透了什么口风。
“宁鸳,我且问你,这些日,你母家……可曾来过什么书信?”张氏神色正肃,开口略微犹疑。
庄宁鸳心弦一紧,但面色无波无澜:“儿媳与伯府每月都有书信来往,前几日母亲刚送来一封,说家里一切都好,下月大哥哥和大嫂嫂要为小侄女办百岁宴,届时会送帖子过府。”
张氏目中略有些失望,但很快掩饰过去:“那确是喜事,到时候我与你一同去,也是许久没有见过你母亲了。”
庄宁鸳敛下眼:“是。”
“对了,过些日子,将有贵客临门,我们得提前操办一番。”张氏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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