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心原本不该活着的。
最早他以为明德帝是因为时安夏的面子,后来他才知,也许更多的是看在唐楚君的面子上。
昨夜于素君听完时安心的遭遇,问他,能把实情告诉夏儿吗?
时成逸想了想,回她,“可以。”
分明是她自己提出来的事,现在却认为他是想借她的嘴,去求夏儿想办法救安心。
时成逸的心像被人划开一条口子,渐渐渗出血来。原来,被人冤枉是这样痛苦的感受。
他就忽然理解了,当初他那句“你就是没当心儿是亲生女儿”的杀伤力有多狠,有多扎心。
万般苦果,只能自己吞咽。时成逸坐在椅子上久久未动。
黑暗彻底笼罩下来,将他笼成一团黑影。
时云舟从书院回来了,进屋点了灯,恭敬唤他,“父亲,母亲让您去用晚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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