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一瞧自家闺女这样儿,哪还有不明白的。她让丫环婆子们都出去,才道,“你们以为这么做,让那小子看到,他就能回心转意了?”
陈梦苒将脸埋进掌心之中,再抬起头时,就对着陈梦娇发火,“都是你!都怪你!是你害我!是你害了我!都是你的主意!”
如果她不听姐姐出的馊主意,又怎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昨夜船只停在南岸渡口,次日一早出发去往肃州。陈梦娇就跟她说,“咱们不能就这么去了肃州。这一去,有可能此生都见不到渊哥哥了。”
陈梦苒问,“你有什么法子吗?”
“有。”陈梦娇不愧是敢从夫家净身出户的女子,胆子就是比旁人要大一些,主意就是比旁人要多一些,“趁着这会子伙计上货,咱俩跑。”
两人便是偷偷跑掉了。
谁知跑掉以后,陈梦娇又有了新计划。
她说,“梦苒,咱们要想把渊哥哥拽在手里,就得置之死地而后生。”
陈梦苒问,“怎么个死?又怎么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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