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陈平渊已迅速行动。
从背包里扯出一套早就备好的深色宽松连帽卫衣和运动裤,三两下换上,将染血的旧衣物塞回包里。
拉上兜帽,戴上黑色口罩,最后扣上一顶鸭舌帽,帽檐压得极低,只留一双眼睛。
“保重。”
他最后看了刘孟一眼,留下两个字。
身形一闪,便朝着西侧一个不起眼的破损出口掠去。
......
与此同时,体育馆外,气氛凝重如铅。
数百米长的警戒线外,人声鼎沸,却又透着一股压抑的紧张。
警灯疯狂闪烁,映照着无数张焦虑或好奇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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