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半年前筑基失败后,他整个人就迅速衰老下去,精气神几无,眼看没几年活头了。
金铭察觉到赵升可惜之意,却故不在意的哈哈一笑,指着中年人,介绍道:“赵道友,这位我的族侄金江,也是我金家的下代家主。”
话音刚落,中年人勐的站起来,对赵升行了一个稽首大礼,恭敬道:“晚辈金江,久仰赵前辈大名。今日一见前辈风采,果然超凡脱俗。晚辈对前辈的敬仰就如九天银河,滔滔……”
见到金江这样谄媚恭维,赵升扭头给了金铭一个眼神,似乎在说:“你怎么选了这样一个玩意?”
金铭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也不想呀,但家族最出众的就是金江了。
他的徒弟金丹成,却是性格太轴,脑子不够用,完全撑不起偌大的金家。
金铭很无奈的摇了摇头,开口阻止道:“好了!金江,你给我坐下!”
金江一听这话,不由讪讪一笑,连忙坐回座位。
恰在这时,白衣青年托着两壶灵茶和茶具,快步走进客厅。
摆放茶杯,斟好三碗灵茶,白衣青年知趣的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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