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类就是各种杂类了。比如2008年BJ奥运会,朝鲜男子射击选手金正洙获得了男子10米气手枪铜牌和50米手枪银牌,但赛后被剥夺了奖牌,因为他被查出服用了“兴奋剂”——严格意义上,其实是“兴奋剂”的反义词:一种叫“心得安”的镇定剂。
第五类,是最新的高科技,也就是“未来兴奋剂”,是眼下手段检查不出来的兴奋剂。
虽然现在检查不出来,但是肯定已经有了,因为药物的发展永远比检查更快。
至于未来,也许还有更多。
毕竟眼下的分类就可以多达四五类。
不仅仅是田径界,1954年的男足世界杯决赛,当时堪称“梦之队”的匈牙利队在上半场开场8分钟就攻进西德队两球。然而,上半场0比2落后的西德队下半场判若两队,最终3比2逆转战胜匈牙利队,获得世界冠军。这场比赛被称为“伯尔尼奇迹”。
然而,到了2004年,德国媒体披露,1954年的世界杯决赛中场休息时间,西德队的每个队员都注射了一种中枢神经兴奋药物,以增加体力和爆发力。更让人感慨的是,2008年德国内政部科学局联合德国奥委会,委托柏林洪堡大学调查德国的禁药史,结果显示:前联邦德国为追求成绩,系统地组织运动员服用各类禁药,长达30多年。
“一个国家的科技实力,决定了这个国家运动员在奥运赛场上的表现。”
这奥运会正能量的话,现在看起来,总是多了一些别的意味。
1984年的洛杉矶奥运会前,加拿大反滥用药物组织主席、类固醇专家鲍勃·戈德曼曾经问过这样一个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