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个屁,你母亲当初凭借自己功绩换的,而她接任务大部分赏金都捐给那教会了,就是她死后那一身装备都被那帮王八蛋收回去了,最后墓穴里只有她平时的衣物连葬礼的钱都是我们凑的,他们只出了个牧师过来念经,凭什么把这把剑还回去?”
男爵语气不太好,显然和洛山达教会的记忆不太愉快:“你是我们的孩子当然自己用了,以后把那洛山达的印记用绷带盖上,就是他们发现了也不承认。”
杜邦听后一乐,不得不说这男爵的做事风格和自己有些相似,要不是辈分在这里有些别扭,当哥们处还挺好的:“行那我就收下了,我再看看..这里怎么没多少金币啊,难道它另有巢穴?”
“那肯定的,这家伙平时在法师塔里不怎么露面,大概率就是出去了,不过它的巢穴我还记得只不过去那还挺危险的,毕竟蓝龙有可能是家族式的巢穴,万一有其他蓝龙在那在对方的主场的作战还挺危险的。”
杜邦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等等,这家伙伪装成咱们,擅自杀议会驻守的法师,我们找议会求援应该可以吧?”
“求援?”男爵听后一愣:“可以是可以,但审批流程却很麻烦,而之前有个说法这群沙匪在纳斯城也有后台,真报告上去别说等多久,来人了那些财宝怕也要被分走不少,还不如我们自己找几个值得信得过的人去。”
“没事,这个后台我好找。”杜邦拿出了传讯宝石:“我的导师是个大法师,做事公平也算是自己人,找她来一个传送术就到了。”
“这样那是可以。”男爵听后点了点头,和学院里的大锅饭不同,法师学徒与导师的关系更加亲密。
虽说有些不讲师德的家伙确实会利用这层关系潜规则学生,做些权色交易这类令人不齿的事情,但如果真的能得到导师的看重,那这师徒之间的传承甚至比自己血脉的儿子更加亲密。
“一个优秀的学徒不只是弟子,更是一个能传承自己智慧发扬自己风格的继承人,儿子这种东西随机性太大抚养起来又费心又费力还不一定成才,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他们那还不如捐给学院,毕竟到时候学院的名册里真给自己留一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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