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小时后,提夫林一身香汗,气喘吁吁。
这个人看着也就十多岁的年纪,怎么肌肉这么结实,给她的手指都按酸了,但效果依然很不明显。
杜邦打了个哈欠,索性翻身将提夫林压在身下,笑道:“你这什么力道,算了你趴着吧,我给你按按。”
提夫林听后心情一松,在洗澡时就有些馋的厉害,这下总算不用卖力气了。
美人听话躺在床上,杜邦吹灭蜡烛,手指放在提夫林的脖颈,美人娇笑一声感觉有些痒,下一秒却突然感觉十分疲惫,沉沉睡去。
嗯,尾巴能顺着间隔的缝隙中穿过,也可以在臀部上方甩过,还挺好玩的。
看了一眼墙上的吊钟,杜邦放下了这条细滑的小尾巴。
11点钟,刚刚好。
从空间袋中拿出披风,杜邦换上一套夜行者的行头,打开门窗确定方位,翻身一跃来到街道,朝着黑市奔去。
入夜的白石城安静的可怕,街道上看不到任何闲散人员,偶尔有两两一组的警卫手持火把沿着街道巡逻,但这些警卫对街道上流窜的黑影视而不见,只是淡定的走着自己的路线,好像这个城市没有任何的黑暗面。
哪怕在一个暗巷中看到一个已经昏死的人也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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