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发情况让安琪的心脏跳动加速,不过却只是单纯的惊吓,当看到杜邦眼中那暴虐尽去只剩清明时,甚至她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刚才看到的是不是看错了。
不过身上的疼痛和扣在自己脖颈间的手还是让她知道那不是幻觉,而是真相。
两人大眼瞪小眼数秒钟后,她有些不满的蹙起眉头:“你干嘛啊?”
“呃..”杜邦松开了手,这小妮子应该不至于在拉瓦锡的地盘上进行愚蠢的谋财害命,他站起身来,发现了落在沙滩上那印刻着新月的被褥,顿时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这家伙。
“不好意思..”杜邦道歉,正准备拉起对方的手,却被少女怒气冲冲无视。
她撑起手臂从沙滩上爬起,抖了抖身上的细沙瞪了杜邦一眼走回自己的位置上,重新裹起了被子,接着转过身来背过杜邦,完全没有回应他道歉的意思。
挠了挠头,杜邦对自己的反应也有些疑惑,他将沙滩上的被子拾起用戏法清理干净,走到了对方躺椅上。
“不好意思,可能是之前和邪教徒作战的原因,我做了个噩梦。”杜邦的声音有些低沉,不过语气中却满是真诚:“当被你碰到了我还以为有人要害我,就下意识的做出了这个反应,没想到出了这事。”
安琪还是没吭声,用被子捂住了脑袋,不想理会这个把好心当驴肝肺的野蛮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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