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邦也不客气,香料配齐后拿走需要的器皿,不过眼下还有件要紧事:“这内脏焯水可能还有味道,我们等他们吃完饭再做?”
“用不着,在后门外搭个简易灶台就行了。”朱迪说着指向一个半截铁皮桶:“用这个加铁锅就是个简易灶台,一般是用来煮整鸡或者鹅的,可别把我这厨房弄得臭烘烘的。”
杜邦自然并无不可,那边法师之手早就把肠肚洗干净,换水洗掉面粉杂物即可。
不过就在他搬水时,本来在看热闹的蛮石却皱起了眉头,一道有些慵懒的声音也从他耳边响起。
“今天怎么在这待这么久,这不是你的性格啊。”
“今天有人做新菜品,挺有意思的我准备尝尝。”
“新菜品?”那人的声音带有一丝疑惑:“是前往远东的船队又带来新配方了么,还是朱迪研究出其他新花样。”
“不是,好像要做的是内脏内炖,我也挺多年没吃这东西了。”屠夫回着传讯术,嘴角露出一丝饱含恶意的笑容:“还有装屎的肠子呢,你有兴趣尝尝不?”
“呕..你还是那么能败人兴致,就不应该和你聊天,晚上的牛胸腺也没你的份了。”
“说的我好像爱吃一样,那破玩意我上次吃感觉和猪脑没什么区别,口感怪不说还有点像晨星说得绝对不能吃的淋巴,也就你爱吃这破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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