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邦赶紧摸向枕头边的手机,不过那里却空无一物,甚至他眼前的天花板都成了木质的。
工地宿舍可不会奢侈到使用这种近半米宽的优质木材当天花板,易安装好拆卸的彩钢板宿舍才是他们的常规操作。
房间不大,四面墙壁由深色的木板拼接而成,岁月的痕迹在木纹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裂纹。
屋内家具不多,两张木桌上堆放着几本手抄的书籍和羊皮纸,墨水瓶和羽毛笔随意地搁在窗边,桌面上还残留着几滴刚刚干涸的墨水。
一旁的书架角落挂着一个鸟笼,但里面空无一物,反而是花盆中有一只灰灰胖胖脖颈处还有不少斑点的肥鸟正在阳光下酣睡。
在注意到他的目光时,肥鸟好像察觉了什么,睁开了豆粒大的眼睛,侧着头对他发出三声从低到高的‘咕咕咕’叫声。
嗅着那绝对不属于工地的清新空气,看着身上那件做工粗劣的亚麻内衣,这过于白皙的皮肤和消失了的啤酒肚,让杜邦猜到了一个最大的可能。
该死,我该不会是穿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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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挂钟的时针和分针都指向12点的位置,明媚温暖的阳光应该独属于春夏交际之时,杜邦对着桌上那块巴掌大的圆镜擦掉鼻腔处的血迹。
镜子里的少年皮肤宛如病态般白皙,消瘦的脸颊有些凹陷,嘴唇微紫,垂落到耳边的黑发有些打卷,那酷似年轻版基努里维斯的帅脸让杜邦无奈的承认了一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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