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启动发电机!”她反手关上地窖门,铁板“哐”地撞上门框,“有电就能让篱笆带电,它惧光,未必敢靠近带电的东西!”
苏野没说话,只是往灶膛里塞了把干柴——她们临走时特意在窖里藏了些引火物,现在刚好能给发电机预热。
火苗舔着油箱底部,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像在催命。
林砚把摇把插进发电机侧面的接口,深吸一口气,用力往下压。
铁柄带着股犟劲,卡得死死的,她咬着牙再加力,“咔”的一声,齿轮终于咬合,摇把开始转动,带着整台机器嗡嗡震颤,震得手心发麻。
“放底油!”苏野突然喊,手里的破碗已经递到油箱底的放油阀下。
浑浊的油液滴进碗里,带着层黑垢,像化开的沥青。
林砚盯着油碗,直到放出小半碗清油,才点头:“关阀!”
摇把转得越来越快,发电机的嗡鸣也越来越响,像头刚睡醒的野兽。
苏野举着火把凑近火花塞,火光里突然爆出串蓝火花,“啪”的一声,机器猛地抖了一下,排气管喷出股黑烟,带着股呛人的柴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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