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急?”男人自嘲道:“是的,我很急,但又一点也不急,四年多我都熬过来了,这十几二十天又算什么?”
“你不急就好,想做大事,最忌讳的就是轻急冒进。”
“你是想跟我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么?”
“那也要看你怎么个鸣法了。”来人终于露出了他的真容。
“就是像你这样么?江sir?”男人忍不住道:“你不会真的打算让我等几年吧?”
“阿敖,如果你所谓的报仇,就是拉着仇人一起坠入深渊,同归于尽,永世不得超生的话,那是不是也太悲情也太悲壮了一些呢?”
江浩然一边打量着邱刚敖的栖息地,一边施施然道:“如果你不会报仇,那我不介意亲自教教你,但我不得不提醒你的是,杀人永远都只是最低级的报复手段。”
“那怎样才算是高级呢?”邱刚敖忍不住问道。
“当然是你每天无比舒爽惬意地,看着你的仇人生活在痛苦与煎熬之中了。”
“你以为我不想吗?”邱刚敖一把将手里的蝴蝶刀戳在一块木板上,恨恨地道:“可是除了杀了他们,我还能怎么做?”
“你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啊。”江浩然随之将自己的计划,对邱刚敖全盘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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