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说因为自己,却又不对。
若是说惧怕对方,尚且还有几分道理。
可要说恨,那真真是全无道理。
因为至始至终,对方都没有对他表现出有丝毫的恶意啊。
他不会忘记,当所有人都被灵魂攻击时,就他安然无恙。
他不会忘记,当所有人都被恐惧折磨时,就他浑若无事。
他不会忘记,当所有人遭受死亡威胁时,就他安之若素。
为什么,唯独就他可以与众不同?
他当时答不上来。
只是冥冥中,有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感觉在告诉他,对方不会伤害他。
现在想来,或许,这就是对方所说的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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