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有野心,肯定不甘于待在剑川一辈子,最重要的是她还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您给她半年时间。”
钟韦浩单手杵着下巴,表情严肃了一些:“她的病是早期,治疗应该不复杂,是你让她去什么试药试验组的?到底她的基因突变什么情况?”
“这个实验组针对的就是她这类基因突变,大有前景。目前她的病情已经控制住,没什么危险。
基因突变这事现在医学界没有更深层的解释,有时候可能一辈子不会发生,快的话,两三个月内就会突变。
人体其实非常不稳定,跟一个定时炸弹差不多,到点就爆。苏郁繁的情况算好的,手术是微创腹腔镜,只摘除了一侧卵巢,以后还有生育的可能。”
两人小声谈论苏郁繁的事,对接下来的表演意兴阑珊。
大本曲表演、热巴舞、甲马木刻版画、洞经音乐,剑川白曲等,大多数都引起游客的热烈回应。
但是本地人相对熟悉,对表演形式了如指掌,只是在喜欢的节目出现的时候,笑声放肆一些。
完全没有一个节目能抵得上苏郁繁跳的开场舞。
不管舞台上的非遗艺人使出怎样的功力,总有心不在焉的人,完全不像苏郁繁上场那样吸引全民注意。
苏郁繁在后台也观察了好一会,奇怪地问刘向明:“刘老师,我觉得这些非遗老师表演得非常好,为什么回应的人,参与互动的人却很少?”
“因为这些非遗老师长得老啊。你看他们有几个年轻的?年轻人都不愿意学这些非遗艺术,出现了严重断代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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