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丹君忍着怒火,紧紧攥拳,指甲陷入掌心,带出一股连绵如山的疼痛。
“侯爷可以说说,妾做了什么吗?”
陆毓横眉怒目:“阿婇回去后,膝上脸上都有伤,还哭得委屈至极。不是你让她跪着,还命人掌掴她,又是如何?”
傅丹君哂笑,“膝上之伤是她故意跪的,不光只有她,你的几个儿女也见者有份。至于脸上的伤,那妾就不知道了。”
“裴氏哭的,也不是妾训斥她,而是王爷不肯与我和离,将掌家大权交予她罢了。”
陆毓脸色铁青,有愤怒也有被戳中心思的羞恼。
“阿婇虽柔顺,却如蒲苇坚韧。绝不会平白无故给你跪下!”
“你休要狡辩,把错处推到她身上!”
傅丹君呵笑:“侯爷这是栽赃!”
兰芳急道:“奴婢也看见了,那裴氏一进丹姝苑,就携子跪于堂前,还说什么不舍骨肉分离,非要我们夫人把那外室子交给她抚养。”
“奴婢当时就觉好笑,那外室子又不是我们夫人的儿女,我们夫人凭什么要抚养?狼崽子长大了反咬我们夫人一口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