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毕竟是金枝玉叶,身份尊贵,再如何心仪于我,主动投怀送抱这种事……怕是难以启齿,只能借故在此等我?
唉!一个是情深义重、为我付出一切的青梅竹马婉娘;一个是身份尊贵、对我温柔体贴的嫡公主殿下……她们都如此……如此倾心于我……
这齐人之福,固然美妙,却也着实令人……难以抉择啊!我这心……该如何安放才好?
柳文才心中百转千回,脸上却努力维持着温文尔雅的平静,只是那眼神深处,却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自得和难以言喻的期待。他清了清嗓子,放柔了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关切”,迈步走了进来:
“殿下?您……怎么独自在此?可是……有何吩咐?”
南栀子在他掀帘的瞬间就惊得差点从榻上跳起来!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膛。她强行压下翻涌的惊悸和恶心,脸上迅速堆起那副温婉的假笑,站起身,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慌乱”和“羞怯”:
“文才?你……你怎么过来了?我……我只是见你书房清雅,想进来看看你平日常看的书……一时看得入神,便坐下了。”她微微侧过身,仿佛不好意思看他,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没……没什么吩咐。”
柳文才看着她这副“娇羞”的模样,心中那点“果然如此”的念头更盛,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他走近几步,目光扫过书案上被翻动过的书籍,心中了然,只当是公主“关心”他的进学,温声道:“殿下有心了。微臣平日……也就看看这些圣贤书,偶尔读些佛经,静心养性罢了。”
“哦?文才还信佛?”南栀子顺着他的话,仿佛找到了话题,努力维持着温柔的语气,眼神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的反应,“那……除了看书,文才平日里还喜欢做些什么消遣?可有……什么特别的喜好?”她试图将话题引向更私人的领域,寻找可能的突破口。
柳文才略一沉吟,脸上露出谦逊的笑容:“微臣愚钝,只知读书上进,不负皇恩。闲暇时,无非是练练字,或是去京郊踏青,领略些山水之趣,倒也无甚特别喜好。”
“文才真是……勤勉。”南栀子忍着不适夸赞了一句,话锋极其自然地一转,带着浓浓的“心疼”和“好奇”,“说起来,文才你如今是状元郎,风光无限。可本宫想着,在未高中状元之前,寒窗苦读,想必是极其辛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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