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和传统的医生对着干,和所有人对着干。
他家里就属他学历最低,他堂堂一个本科生愣是在家族里混不出头,谈科研是啥啥没有,谈成就更是颗粒无收。
就跟上上辈的爷爷奶奶比他都是最差的那个,常军比着比着心态崩了,心态崩了就直接掀了桌子。
他就这样的人,瞧不上他别和他来往。
“我走了吗。”江民的声音低低沉沉。
常军走到床前,他居高临下欣赏着江民身上的针,他问王兰兰:“这玩意儿有用吗?”
他不信中医。
王兰兰抿了抿嘴,对于这种直接的恶意她不想有回应但又不得不回应:“分人分情况。”
外面有病人走进治疗室:“大夫,我这膝盖跪了一下前些天看过很多大夫,他们说是关节腔积液,看了能有多半个月吧感觉越来越严重。”
没等王兰兰回应呢,常军自顾自的说着:“脂肪垫炎。”说罢他恶意一笑:“拔罐子、针灸外加按摩让你变严重了。”
常军的视线落在了患者的步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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