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霜低眸，细细忖度着这句话。
确实，林枫向来不按套路出牌，他又不形于色，当她第一次切实地站在林枫的角度思考时，她才发现自己从未了解过他。
“那你说，他明明看到了，为什么不回复？”
楚凌霜感觉自己的脑子要宕机了，她不明白，也搞不懂，她此刻急需别人的意见，无论最终是否采纳。
余雪颜拧紧眉头，仔细看着窗户边的小姐。
她就这样坐在靠窗的沙发上，妖娆的身体倚靠着后背，神思惆怅，开口时声音微微颤抖，仿佛飘散的破碎羽毛。
余雪颜从未见过小姐露出这样的神情。
不，自打林枫出现后，小姐就变了，彻彻底底的变了。
可没别的，她却感觉小姐现在的变化挺好的，对比以往总爱把事情憋在心里，从不与人诉说，现在这样，倒是挺好的。
这让余雪颜有一种，小姐把她当朋友的感觉。
她很认真的思索着，小心翼翼道：“可能是小姐您之前对林少爷，不太好吧......”
她下意识就说出来了，毕竟打从心眼里她还是很心疼自家小姐的，虽说这可能会让小姐动气，但这的确应该是其中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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