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很冷静的打断了她的施法。
“我......”
自说自话时，话题忽然被打断了，楚凌霜的大脑忽然停顿了一下，刹那间，没反应过来。
她下意识抬头，正好对上林枫的视线。
他直勾勾地看着她。
视线与她相撞，像无数个彻夜，他就是这么看着她，他们一起经历了那些风风雨雨。
他总是在黑夜里才会有这样认真的视线。
有时候，楚凌霜都分不清他到底是喜欢她，还是喜欢她，的身体。
无所谓不是吗？
他一直都在。
起码，这七年里，没变过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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