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
刘珩打断他,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不来看看,我这心里不踏实。”
他深吸了一口那混合着药味、石灰味和汗味的空气,竟觉得格外舒心。
刘陶看着刘珩眼中那纯粹的欣慰和一丝少年意气,心中感慨万千。
他拉着刘珩走到一旁稍微清净点的地方,低声道:“伯玉,你来得正好。城西此举,已成标杆。各州郡闻风而动,尤其是豫州、兖州、冀州等疫区郡县,效仿者甚众!虽仍有张让党羽暗中掣肘,但陛下诏令的威力已显,万民求生的力量被调动起来!据各郡快马回报,此法推行之处,疫情蔓延之势确已得到遏制!病亡者大减!此皆小侯爷奇策之功!”
“不!”
刘珩摇头,郑重道:“是刘公您和各地真正用心办事的官吏、医工、百姓之功!更是陛下诏令之功!小子不过是在殿前喊了几嗓子罢了。”
他深知功劳不能独揽,尤其是在这风口浪尖。
刘陶深深看了刘珩一眼,压低声音:“成效虽有,然根基未稳。张让一党绝不会善罢甘休,必在秋后算账。且瘟疫虽缓,但后续安置、防止反复,千头万绪。老夫恐……力有未逮。伯玉,你……”
刘珩明白刘陶的担忧,他刚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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