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扶着刘珩的后颈,一点点喂他喝下。
微温的水浸润了喉咙,也让刘珩混乱的脑子稍微清晰了一些。
“外……外面?”
他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
“还在泼滚水!都是按您的吩咐,没停过!口鼻都蒙了!”
景伯立刻回答,脸上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敬畏和莫名的亢奋。
“滚水泼了好几遍了!井口、茅厕、院墙根……连耗子洞都没放过!烈酒也洒了!门窗全开着!大伙儿都蒙着您让煮过的布……那布……那布……”
他似乎不知该怎么形容那种怪异的装备。
刘珩微微点头,示意知道了。他挣扎着想坐起来,身体依旧虚软无力,骨头缝里都透着一阵酸疼。
他靠在景伯塞过来的被褥卷上,喘息着将目光投向窗外。
院子里依旧忙忙碌碌,但秩序井然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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