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尽管心中再不满,再有怨怼,也不敢触安信侯的眉头。
上前抚着安信侯大的背替他顺气:“夫君息怒,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妾身都记下了。”
“妾身一直将棠绾视如己出,定会一碗水端平。”
“至于怀远那孩子,定是糊涂了。”林氏试图将事情轻描淡写揭过。
盛清欢忽然哭了出来,几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眶滚落,楚楚可怜道:“父亲,不要再怪大哥与长姐了,都是欢儿不好。”
“妹妹在庄子数十载,吃尽苦头,而我却锦衣玉食。妹妹忽然归京我心忧虑,这才寝食难安,让大哥误会了。”
“险些差点酿成大祸,让妹妹在外男面前衣不蔽体,妹妹与侯府的清誉受损。”
“父亲,您要怪就怪欢儿吧,是打是罚欢儿都认,绝无怨言。”
到底是养了多年的女儿,见此可怜模样,安信侯又怎会忍心怪罪她。
更何况此事本就与欢儿无关。
盛棠绾抬起眼眸,苦涩点点头:“我明白清欢姐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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