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笑的是,随着血统的改变,这种人从一开始就注定出现。
聂维扬侧耳倾听四面八方的声音,手里拎着[细语]拨开草丛。
他已经出行三天,这把重刺剑目前在他这儿主要起到一个探路棒和烧火棍的作用,其次才是一把备用剑——要是细语有意识它恐怕更想自己烂在宝箱里,但事已至此,它已经是一根优秀的烧火棍了。
青年声音轻微地穿过森林,步伐一如既往毫不引人注目,但很快,他抬起的腿忽然悬在半空,慢慢收回——
他持剑慢慢拨开地面草丛。
一副捕兽夹展示于前,利齿尖锐,寒光闪烁。
……
“你说今天能夹到吃的吗?”森林中,一个女孩惆怅地嘀咕,她红发红眼,耳侧有漂亮的红色渐变耳羽,衬得一张小脸水灵灵的。
“不知道。”走在她身后的男孩冷声回答,他皮肤上有一些若隐若现的白褐色鳞片,虹膜是一种古怪的黑色,身上隐约带着一丝腥气。
女孩皱眉:“你是不是不太关心……”
“我当然不关心,黎朵。要不是你们拦着,我已经加入营地卫队了,每天包吃包住,还用得着出来打猎?!”男孩明显有些暴躁,“我可是五步蛇!大哥对我非常看重!你呢?说是只鸟,连飞都不会,甚至没有翅膀,你都不愿意跟我说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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