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一端起冷茶抿了口,瓷杯轻响里藏着笑意。
这孩子竟学会用鹿闻笙的骄傲打比方了,眼底那层怯懦,比昨天淡了些。
玄关传来钥匙声,薄云觉去而复返。
他目光扫过客厅,在算术题上停了半秒,眉头微蹙。
记忆里,薄栖川从不敢跟人争,更别说顶撞鹿闻笙。
“薄叔叔!”鹿闻笙像抓住救命稻草,声音都变尖了,“栖川算错数还不承认!”
薄云觉没说话,拿起笔。
他在“30”后面画了个利落的勾,笔锋利落如签普通单据。
转身就走,皮鞋声不疾不徐,始终没看薄栖川。
但薄栖川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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