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说别人?薄栖川讲题很清楚,”她转头对薄栖川笑,“别理他,我们继续。”
薄栖川捏着那块草莓橡皮,突然觉得嘴里发苦。
他想起柳依一昨晚煎蛋时说的话:“对付嘴臭的人,就用正确率砸他脸。”
他没砸任何人的脸,只是慢慢抬起头,铅笔尖在草稿纸上划出清晰的线。
“这道题,我用三种方法解出来了。”
声音不大,却比任何回怼都更清亮。
放学时,薄栖川背着书包经过操场,看见柳依一正靠在栏杆上跟苏晚晚说话。
那姑娘手里拎着个空食盒,脸颊红扑扑的,像刚吃过草莓。
“妈。”他喊出声,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是他第一次在外面这么叫她,声音里还带着点没散去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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