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柳依一踹了踹他的办公椅,声音发涩,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薄云觉抬头时,眉头还蹙着,显然没从工作里抽离,指尖还停在键盘的Delete键上:“怎么了?”
“跟我去健身房,”她把体检报告拍在键盘上,纸张碰撞的脆响惊得显示器晃了晃,“从明天起,每天晨跑五公里,晚上十点必须睡觉。食谱我来定,敢偷吃红烧肉,就把你藏在《资本论》里的雪茄全扔了。”
薄云觉的目光落在报告上,喉结滚动了两下。
他没像往常那样说“胡闹”,只是关掉电脑站起身。
西装肩线拉得平直,后背贴服着衣料没有一丝褶皱,却在转身时轻轻咳嗽了声。
“柳依一,”他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三度,“如果我的身体真的撑不住呢?”
柳依一强装的镇定瞬间瓦解,就连那一点点愤怒都消失殆尽。
她的眼眶突然发烫,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下来,砸在报告的红圈上,晕开一小片墨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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