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弹窗此刻亮了起来:
【温情场景可降低警惕,便于新证据采集】
脑内发出冷冰冰的机械音,柳依一恰好瞥见薄栖川攥紧的衣角。
那是件浅灰色毛衣,领口绣着歪歪扭扭的小熊,是她上周熬夜改的旧衣。
孩子总爱把袖口卷到小臂,露出腕间那道被原主用烟头烫的浅粉色疤痕。
摄影师进门时带了三盏柔光灯,设备架得比人高。
他举着相机绕客厅转了圈,最终把背景定在壁炉旁,那里摆着薄栖川的奥数奖杯,金灿灿的底座映着墙纸上的藤蔓花纹灼灼发亮。
奖杯旁边还立着个玻璃罐,里面装着按大小排列的玻璃珠,最大的那颗蓝珠被阳光照得透亮,在花纹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那是薄栖川昨晚特意摆的,说“要和奖杯做邻居”。
摄影师的镜头在两者间来回扫动,最终停在藤蔓缠绕底座的角度,这样“荣誉”与“束缚”就拧成了一团。
“嗨,这位小朋友,你笑一个呀,”摄影师的声音甜得发腻,镜头却总往薄栖川手腕瞟,“不然照片里就只有爸爸妈妈笑啦。”
薄栖川的肩膀瞬间绷紧,嘴角抿成条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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