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原主当年虐待薄栖川的证据,有被戒尺抽红的手背,有蹲在角落啃干面包的瘦小身影。
最底下压着张纸条,是张妈歪歪扭扭的字迹:“鹿总说,竞赛前让他发场高烧最保险。”
“这些……”
柳依一的指尖抚过照片边缘,突然被薄云觉按住手。
男人从壁炉里抽出根燃着的木柴,把铁盒里的东西一股脑倒进去。
火苗“腾”地窜高,吞噬着那些丑陋的过往。
“烧了就干净了,”他的睫毛在火光里投下阴影,额角的血珠滴落在灰烬里,“以后不会再有了。”
薄栖川突然举起没吃完的巧克力,往薄云觉嘴边送:“爸爸吃,吃了就不疼了。”
融化的巧克力在男人下巴上蹭出深色的痕迹,像幅笨拙的画作。
柳依一看着这对浑身是伤却眼神明亮的父子,突然笑出声。
她摸了摸后颈,那里的麻木感不知何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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