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装的!”柳依一用力挣开,手腕被捏出红痕,眼圈瞬间发红,“但我至少没让他流血!没让他听着音乐盒发抖!”
她转身时带倒了垃圾桶,昨晚被撕碎的“精神病院关系信”碎片混着面包渣滚出来。
薄云觉抓起日记本往壁炉走,纸页被火焰舔舐着蜷成焦黑的团。
那些恶毒的字迹在火里跳动,宛如无数只虫豸烧死前的挣扎。
“我去阁楼。“
他丢下这句话,背影绷得笔直,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声响。
柳依一转身时,撞见薄栖川蹲在客厅地毯上。
孩子正把拆开的水果糖摆成直线,透明糖纸在晨光里闪着细碎的光。
最大的那颗橘子糖被摆在正中间,周围的奶糖间距用直尺量过,精准得像道算术题。
这是她昨天特意买的水果糖,他揣在口袋里带回来,连掉在糖纸里的碎屑都用指尖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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