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黄的纸页上,原主那手娟秀的字迹写着:“故意饿他三天,看这小贱种还敢不敢打翻牛奶。”
句末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哭脸,脸被人用红笔涂得像团凝固的血。
薄云觉猛地转身冲进洗手间,剧烈的干呕声撞在瓷砖上,闷得人心头发紧。
柳依一无意识地翻开下一页,心脏骤然紧缩。
“钢琴弹错三个音,用烟头烫他手腕。薄云觉问起就说是他自己摔的。”
附页贴着张褪色的拍立得,四岁的薄栖川缩在墙角,手腕缠着渗血的纱布。
眼睛肿得像两颗泡发的核桃,却死死抿着唇不肯哭出声。
“别看了。”
她猛地合上日记,纸页边缘割得掌心发疼。
刚要把本子扔进垃圾桶,手腕却被薄云觉攥住。
他眼底布满红血丝,声音都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