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栖川昨天被打完后淋了雨,发着烧还被逼着练琴到半夜。
而自己,居然忘了这茬。
书房的门“咔哒”开了,薄云觉站在门口。
目光落在相拥的两人身上,瞳孔猛地收缩。
他刚取出的文件散落在地,其中一份病历单露出边角。
上面“薄栖川”三个字被风掀起,恰好落在柳依一脚边。
空气突然静得可怕。
薄云觉快步走过来,视线先落在薄栖川烧得通红的小脸上,又扫过柳依一抱着孩子的手。
那双手昨天还握着戒尺,此刻却下意识地护着小家伙的后颈。
“他怎么了?”薄云觉的声音比刚才冷了八度,弯腰就想把薄栖川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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